只是再次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身侧还有那男人身上淡淡的木质冷香,像是在提醒昨晚上的一切都不是做梦,猛然想起那个布偶,她一翻身爬起来冲了出去。
楼下大厅,男人穿着白色的居家服,坐在沙发上看杂志。
双腿悠闲的交叠,举手投足间都是让人着迷的气质。
从她的角度正好看到他鬼斧神工的侧脸,清清冷冷,让人高不可攀。
以前的夏如槿,是被人下降头了吧?
别的不说,就正宫娘娘这张脸,甩那野男人十条街好吧?
“太太,这现金我是帮您存起来吗?还是……”管家提着两个密码箱,正是她昨天忘在霍言深后备箱的那两个。
夏如槿眼睛一亮,“不用,这是我小妈的一番心意,放我卧室里,我要天天看着。”
那财迷的样子,钱叔没眼看。
拎着箱子往卧室走,路过夏如槿,没忍住提醒了句,“太太,夏夫人曾经从您这里得到不少好处,这区区一千万真的不算什么,您没必要放在心上。”
“……”
夏如槿一愣,脑子里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
曾经的余诗茜,每次约她逛街,都不留余力的从她身上吸血。
而且还理所当然。
说是花资本家的钱,是为民除害。
还多次借口余家周转困难,找夏如槿借钱。但是只有借出的,从来没有收回来过。
这么一算起来。
一千万还真不算什么。
见她沉默,钱叔心里咯噔一声,低着头快步往卧室走。
“回来。”
钱叔脚步一僵。
夏如槿双手环胸,捏着下巴若有所思,“查一下银行卡记录,把这些年我借给她的钱合计一下,是时候收外债了。”
至于逛街买衣服那些,就当做慈善了。
钱叔高兴的应着。
霍言深也诧异的转头看了她一眼。
夏如槿靠在楼梯上认真思索,其实也不怪以前的夏如槿蠢,主要是余诗茜太会伪装了。
一直在给她洗脑,说霍言深的各种坏话。
那功底,简直比传销头子还厉害。
对了,说起传销……
夏如槿迈着小碎步跑到霍言深身边,着急的凑上去,“老公,昨晚上那些钱,怎么办啊?”
一股香气袭来,女孩子几乎半倚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