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萝月呢?”秦慕甫冷声问。
“言姑娘在衡王府内,一切安好,璟王殿下不必挂怀。”
“本王要带她走。”
冥凌沉默一瞬,才道:“言姑娘不愿离开。”
“本王要带她走!”
“璟王殿下若是不信,卑职可将若弋带出来,您亲自问。”
“本王要见言萝月。”
“言姑娘不想见您。”
秦慕甫提起手中宝剑,剑身寒光毕露,剑尖还滴着血。
“本王要见她,让不让路?”
面对秦慕甫赤裸裸的威胁,冥凌显得异常平静。
“璟王殿下,这是衡王府。”
“所以呢?”
“您不能硬闯,天威不可触。”
冥凌像是在劝说,可语气又过于平静寻常。
同为嫡皇子,他可得天威庇护,自己却连最基本的尊重都得不到。
言萝月分明是他要娶之人,父皇与母后,却明知故犯,亲手将她送入衡王府!
一如当年的纪蓝辛。
秦慕甫嗤笑一声,带着些许凄凉。
“他可得天威庇护,本王无话可说,但言萝月是本王的人,本王今日必定要带她走。”
冥凌看起来十分同情秦慕甫,但他又丝毫不松口。
“璟王殿下有所不知,并非卑职不让您见言姑娘,实在是言姑娘不愿见您,言姑娘说了,她自愿留在衡王府,不会跟随璟王殿下您离开,她让卑职跟您说一句:对不住。”
秦慕甫心中猛然一紧,手掌不自觉握紧了剑柄。
她为何要对自己说对不住?
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为何要留在衡王府,为何不愿离开?
“本王要见她,本王要听她亲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