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明皓也为了躲过这个风头,直接打包好了行李,带着种子和技术,去别的州府做推广去了。
时明皓一走,他带起的这波热度很快就散去了,这里毕竟是京都,每天都有说不完的新鲜事,很快儿大家又重新投入到新得八卦之中,只不过时明皓这个人多多少少都在大家心里留下了些印象,起码大家一提起他不会只说,哦,那是天启四年的状元郎呀!
季寒和时少宇收到时明皓外出的消息,两个人也包袱款款的坐着马上追了上去,主打的就是一个父唱子随,有其父必有其子。
等周氏和时少恒那边收到消息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出发两三天了,气的两个人纷纷写了大篇的长信来批评他们,并让他们两个回去之后看着办。
然而,谁也没想到,季寒和时少宇这一走就走了三年,第一年的时候,两个人那是老老实实的跟在时明皓的身后,帮着宣传嫁接的知识,帮着讲解推广红薯和玉米种植的好处和产量,甚至有时候他们还帮忙讲解嫁接的果树结果之后怎么样更加容易保存和销售。
从第二年开始,季寒和时少宇就慢慢的开始脱离时明皓的队伍,一开始是脱离一两天,然后是三四天、一个星期,甚至更久,直到第三年他们两个彻底的开始独立旅行,当然是带着不少家丁护卫的。
季寒和时少宇那时已经八九岁了,加上吃了大力丸的原因,手上的字体已经开始初见风骨,因此时少恒这个代笔人,在写了两本书之后成功的被下岗了。
两个人一路走一路写,前前后后一共三年的时间,他们写了大漠的孤烟,写了小乔和流水,写了苍山洱海,写了千里冰封......
还有那一本本脍炙人口的故事,有歌颂山河的,有缠绵爱情的,有旷野战场的,有敬仰英雄的......
一笔笔一画画,等他们天启十年再次回到孟州府的时候,两个人的名气早就已经响彻大江南北,全国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