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双臂抱在胸前,站在营帐门口眺望天空的乌云,把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
    张辽有些郁闷:“公台先生,我就不明白了,你与赵匡胤有何瓜葛?咱们犯的着这么费尽心机的帮他么?”
    陈宫微微一笑:“食君之禄,当报君恩!我们这不是在帮赵匡胤,而是在帮洛阳的天子。赵匡胤若是能够成功拐走武关的三万人马,就相当于重创了刘辩一次。削弱了他的军事实力。其次,有赵匡胤到西凉搅起一团浑水,让朱杨两家明争暗斗,削弱一下他们的实力,对于温候也是有利无弊。”
    听了陈宫的分析,吕布当即拍板赞同,派出使者前往上洛关通知守关的将领胡班,打开关门放赵匡胤过关,随后关闭城门,一月之内任何人不得通行。
    赵匡胤与常遇春连蒙加骗。裹挟着三万汉军冒雨向西,在泥泞的道路上日夜跋涉,一天一夜下来赶了一百三十里路。早就人困马乏。
    听亲信探得赵光义失手被擒,薛仁贵抢先一步占据了武关。赵匡胤急火攻心,既为胞弟失手被擒而心痛,又忧虑被薛仁贵追上揭穿了自己的骗局,心中很是惶恐。
    赵普安抚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二爷失手被擒是他天命如此,而吕布与薛仁贵苦大仇深,一定会拦截薛仁贵,掩护我们西进凉州。主公当前要做的事就是稳定自己的情绪。不露声色,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流言蜚语。导致军心哗变。”
    “多谢则平提醒,开弓已无回头箭。也只能如此了!二弟是生是死,全由天命了。”赵匡胤抹了一把脸颊上的雨水,喟然叹息一声。
    看起来造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自己才刚刚起事就碰了一颗钉子,折了亲生兄弟不说,能否逃出生天,现在又横生变数。万一薛仁贵快马追了上来,戳穿了自己假传圣旨的把戏,弄不好三万士兵能把自己剁成肉酱了。
    就在赵匡胤惴惴不安之时,吕布的使者快马追上来求见赵匡胤:“我家温候有令,前方上洛关已经为赵将军敞开,请赵将军尽管率部通行。待贵部兵马过后,城门关闭,一月之内不许任何人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