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放好枕头,苏绒进来了。
星烛动作微顿,问:“你是要睡觉,还是调息疗伤?”
苏绒道:“疗伤。”
星烛想了想,还是什么也没说,背对着苏绒躺了下去。
夜渐深,眼皮开始打架,终是敌不过困意合上。
而熟睡后的事情,就不是星烛能控制得了的,仿佛有什么在支配着她的身体,使得她不断朝苏绒靠近。
苏绒睁开双眼,低头看了看,竟丝毫不觉意外,小心寻了个较为舒适的姿势,再度闭上眼睛。
清晨,车外喧闹声不断。
星烛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眸的是一张清隽睡颜,再看看自己的手,不用回头看也知道自己枕的是什么。
意外吗?并不。
只是有点想知道,如此‘沉重的负担’,眼前这男人是怎么忍受得了的,也不怕腿没了。
说实话,还不如跟她一块躺着,好歹能舒服点。
外头那么吵,也不知发生了什么。
又看了苏绒一眼,星烛爬起来开窗往外看。
原来是河岸边来了许多河妖,其中几个正与白管事相谈甚欢,她还看到了那个红衣少年。
昨晚太晚了没怎么看清,才发现红衣少年长得甚是好看,比起苏绒来也没差多少。
站在一众河妖中,极为显眼。
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