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松皱起眉头:“难,据说在前不久,有支来自王城的商队从这里穿越过去,结果九死一生。”
“既然如此艰难,为何还要来这里,难不成钱比命还重要?”
“小丫头不懂,命这东西值不值钱得看人,何况有些东西不是区区几十条人命,或者金钱可衡量的。”
“我懂,只是不懂为什么明知不可为,还偏要为之。”
“大块头,小脑袋。”
阿松笑着摇头,指着星烛脑袋:“我总算知道你的脑袋为什么会这么小了,原来是想太多。”
星烛:……
“小丫头,听松哥一句劝,不要打听商队的事情,不然小心你这小脑袋。”
阿松说完转身离开,星烛连忙跟了上去。
不打听就不打听,她也不是多好奇。
转头阿松就去了白管事那里,与白管事说了刚才的事情。
“你没说什么吧?”白管事蹙眉。
“属下嘴巴严着呢,不该说的自然不会说。”阿松一脸严肃,与方才吊儿郎当的样子截然不同。
白管事点了点头,眸光微深。
对此星烛丝毫不知,回去后先去看了下车厢里的男人。
按理说该醒了,但仍在沉睡。
不过星烛也没太在意,草草做了饭吃便休息。
仍是把兔子拿过来,放到两人中间,她不信自己睡相真有那么差。
不想醒后一看,又紧挨着了。
兔兔呢?
哦,兔兔在枕头上。
星烛深吸一口气,或许她睡相真的很差。但她敢指天发誓,对拥有天狐血脉的人绝无非分之想。
出去做饭,赶紧做饭。
大锅敲得铛铛响:“老骡你多吃点,吃得饱饱的才好上路。”
老骡咽了咽口水,感觉像断头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