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红ncer!”
“御主的召集命令,后会有期,ruler还有黑之berserker。”
迦尔纳并没有理会贞德的呼喊,平静地留下一句道别的话。而后,太阳之炎最大输出,推动着他的身体极速上升,如同一枚金色的火箭。
贞德下意识地攥紧拳头,又很快松开,红方撤退了,麻烦的就是黑方了。
恐怕对他们来说,这也是意料之外的状况。有谁能预料到“疵兽之咆吼”竟然是一个如此糟糕的宝具呢?
积蓄起来的庞大无比的魔力,以及他在积蓄过程中发生变质的肉体,恐怕早就已经脱离了契约的束缚。即便是连拥有a级别对魔力的英灵也只能承受一划的令咒,恐怕也无法制约到他。
因为令咒是上对下的束缚。无论是如何低级的存在,只要他是御主,那就是凌驾于从者之上的存在。
对于身为叛逆英雄的斯巴达克斯,即使是通常状态下也必须消耗两划令咒才能让他听从命令。至于现在这样的状况,恐怕就算消耗三划令咒也无法做到。
也就是说红之berserker绝对不会停下来。假设他以全力使出下一击,那么杀伤范围恐怕会波及这个战场的全域。非但如此,搞不好连位于城市和战场之间的米雷尼亚城也无法幸免。
那么,要怎么做呢——苦恼中的贞德突然面色一边,有些惊慌又有些愕然地望向自己过来的方向。
尽管无法以视觉捕捉到对象,也能察觉到其两股独属于从者魔力。
那,那是——
有娇小的“战乙女”手持骑枪,骑乘骏鹰,驰骋长空。
有深蓝长发深蓝眼眸的暗杀者脚踩羽鞋,贴地滑行,长掠而来。
ps:呀,可爱的学生,老师我来了,有木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