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大家一起动手将狗娃掩埋好,仔细堆了个坟包。众人又拜祭了一下,死者为大嘛。
回到祖屋,按照辈分分序做好。
“靳河,你详细说说当晚的情况。”族长问道。
“那天晚上我都已经上床睡觉了,嫂子急慌慌的到我家来打门,说是狗娃自己出去玩,突然惊慌的跑回家,嘴里不住的叫着有鬼,紧接着就晕倒了。我过去的时候看见狗娃的脸煞白煞白,呼吸急促。我就赶紧去请医生,等请来医生,狗娃也去了。”靳河将当晚的事情经过讲给大家听。
“那你那天晚上有没有看见狗娃拿的手电筒?”
“当时事情太急,我没有注意。不过后来我也没有看见过这个手电筒。”
“你们抬狗娃尸体送到这里的时候,有没有见过手电筒?”
“没有,没有。况且当时是连白布裹着抬来的,我们没有见到。这个你问问收拾的,他应该知道。”
村里专门有给尸体穿衣打扮的,名叫靳山,六十多岁,是一个老光棍,平时爱喝酒。村里的红白事他都到场,这次也跟着去的坟地。
“我没有见到,当时家里找来一套新点的衣服,我就帮孩子换上衣服,别的什么也没有发现。”
靳山肯定的说道。
“这就奇了怪了!”
问来问去也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不找到掩埋尸体的人无法清楚当时的情形,可是怎么能找到那个人,谁也不知道。晌午已过,众人抗不过肚子,族长也没有办法,手一挥就让大家散了。
族长见大家都陆续离开,也摇了摇头,叹着气离开了祖屋。
剩下的还有靳山和龙阳。
“山爷爷,我也走了。”龙阳对着靳山说道。
“等等。”靳山一把抓住龙阳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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