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他?”肖玲真的好想笑,这是今年以来听到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何以见得?我哪里害他了?”
她确实在笑,但笑意不达眼底,看着面前的人,还带着嘲讽。
谢柔被这抹嘲讽的笑意给触怒。
“他值得更好的人,要不是你......”她欲言又止,想到昨天打听到的信息,她真有种想拿枪毙了面前女人的想法。
她忍了又忍,良好的教养让她做不出这等粗鲁的行径。
她又说,“你当初怎么嫁的他,你别以为别人不知道,韩越远在京市的家人很快就会知道,你觉得到时候你还能继续待在韩越身边?”
“呵!”肖玲还真没怕过,满是挑衅地直视面前这位千金大小姐的眼,“我还真没怕过,我做得出来,就没想过怕过谁,要为谁让自己屈服!”
她讥笑两声,又道,“哦,你跟我爱人京市那边的亲人很熟是吧,麻烦告诉他们,我跟韩越是军婚,我倒要看看他们如何让我不能继续待在韩越身边!”
“你——”
“还有你,”肖玲不屑地看着她,“别总是肖想着别人的男人,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找个对象了吧!”
谢柔被她怼得怒火中烧,“我的事与你何干......”
“那我和我爱人的事又何时轮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的?”肖玲把这句话还给她。
看到她脸色发青,又“好心”地提醒她,“与其在别人的男人身上浪费时间,还不如趁着自己青春还在,抓紧时间找找自己的未来,”她顿了顿,“还是说,你还在指望着京市那儿的人能帮你把我这个障碍给扫清,好让你跟我男人重归于好?”
她神色一敛,“我与韩越两情相悦,他但凡对你动了一点心,我都会把他一脚踢开,用不着你在这儿上蹿下跳地像只猴子似的在我面前说这些。”
她认真地看着她,“我肖玲,不屑与一个不爱我的男人浪费时间!”
谢柔被气得咬牙,“你意思是要直面他父亲了?”
肖玲笑了,笑得张狂,“那就请父亲大人放马过来,我见招拆招,还有,韩越会跟我一起面对,我怕什么?”
“你知道吗?他就是因为无权无势,才被那个江首长欺负,要是他把自己的家世搬出来,你觉得凭那个小小的团长,能奈得了景家?”
肖玲抬眸,“韩越没想过要靠家世讨前途,以前既然没想过,以后都不会想。”
她眼神犀利,又说,“我只是个普通妇人,安安分分地嫁给了他,又何来害他之说,莫要把这么大的锅扣我身上,同为女人,你觉得你这种行为,就很光荣?很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