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叔带着他们穿过繁花似锦的院子,跨过一条小桥,才走到正屋。
肖玲跟在后面,走了五分钟才走到屋前,午后的阳光透过屋前的大树落下斑驳的影子,疏疏紧紧的影子或光或暗地落在她柔美的脸上,徐风吹过,吹散了她额前的碎发,上衣领口处的荷叶边似蝴蝶翩然起舞一般一上一下飘荡着。
昆叔和司徒任潇回头正好看到这副光景。
屋前树下的娇人,仿佛一个落入凡间的精灵,美得出尘,美得惊人。
司徒任潇看得出神,心中早已激荡的心像浇了一把火油,烧得更旺,心脏早已不听使唤地狂跳。
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怦然心动。
昆叔到底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除了一开始的失神之外,很快就回过神来,看着肖玲似有深意。
眼睛不由自主地扫过她的眉眼。
心下疑惑,怎么这么相似?
此时,屋内传来脚步声,一道柔和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起,“你们来了,都快请进吧,老夫人已经在里面等候了!”
妇人抬眸,扫过几人,看到司徒任潇时有些惊讶,但最后看到肖玲,明显脸上更加惊愕。
不过,只一瞬就回过神,下意识看向昆叔,但后者只留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就领人进屋了。
“俞婶!”司徒任潇上前打了个招呼。
俞婶伸手拍了拍他的手,欣慰地点了点头,“有一段时间没来了,你姨姥早想你了呢!”
“俞婶您没想我吗?”他开始撒娇。
俞婶被他逗笑,笑得一脸宠溺,“想想想,怎么不想,但想也没用,你又不能立马过来看我们!”
“好好好,我以后多来打扰你们,记得给我做好吃的!”
“行行,你这小祖宗哪次来不吃得肚圆捧着肚子走的?”俞婶看了前走在前面的肖玲,歪着头问,“你们是同学?”
司徒任潇笑了,“不是,肖同志是来找大伯的,刚好下午要过来姨姥姥这边,你也知道,姨姥姥这边的路不太好找,碰巧我最熟,我就过来带路了!”
“是吗?”俞婶低声打趣,她是过来人,眼睛毒得很,这小子只要翘起尾巴她都知道他怎么回事。
司徒任潇心思被看穿,难得面上露出害羞的红晕,轻咳一声,借机转过头避开她的眼神。
俞婶轻笑,“表少爷年纪也不小了,是该谈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