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宋建舒闻声关心道。
“嫂嫂!”小家伙也跑了过来。
“没事,我就是头发被缠住了!”可惜她并非只有一根头发被缠紧了,是一小撮,不好弄。
最后折腾了一会儿解不开,只好一剪子下去把它剪开。
“你的坠子!”韩越把吊坠从钮扣那儿拆下来,递给她。
她准备接过手,“你手指流血了!”
原来,刚刚头发被缠她惊呼一声时,他拿刀的手不小心被割了下,但可能伤口比较浅,他没注意,现在看到吊坠上沾染的血迹,才注意到自己手指上的血。
“没事,小伤,你的吊坠拿去洗一下吧!”
“谢谢!”她把吊坠接过来,刚放入手心,突然手心被烫了下,她手一缩。
“怎么了?”韩越问。
“没事!”吊坠陡然又恢复正常,肖玲以为自己错觉,就没在意了。
她到水池边把吊坠上的血迹洗了。
因为心里记挂着韩越冒着血珠的手指,她没注意到吊坠颜色突然变浅了。
她拿了碘伏过来,见到韩越把受伤的手指在水龙头下面冲了冲,就拿起放一边的小刀准备回到那堆生蚝旁边继续工作。
她快步走了过去,一手把他手上的小刀拿走,“你手指受伤了,这生蚝我来开就行了。”
海鲜表面附着很多微生物和细菌,一不小心,伤口被感染了,那可开不了玩笑的,她曾经在电视里看到有人被海鱼的鱼鳍扎破手指,手指最后要截肢。
她皱着眉头,态度强硬,倒把韩越吓愣了。
在他印象中,肖玲除了妒忌时发疯,一直以来她对他都是低眉顺耳,低声讨好,突然这么强势,他还真有点怔忡不知如何反应。
“过来吧,我先给你上点药消毒!”说着,就拉着他的衣服示意他出去客厅。
他这才反应过来,手臂一扯直接把她的手甩开,这是他身体对她本能反应,“不用,只是小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