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知道他心中所想,摇头道,“我不知道,也不确定,我的确今晚在杏花楼听到有人在雅间密谈,不过也只有那么两句,没头没尾的,跟本不知他们在聊些什么。后来就撞上了容时。”
至于那个熟悉的声音,秦臻选择将这件事隐瞒下来,毕竟知道的越多越危险,三人还只是学生的身份,都未入仕,除了杨慎有家族庇佑,他们再无其他势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重点是明日。”秦臻看这二人都松弛下来,又提醒他们一声,她向着杨慎道,“你答应了容时明日去送他。”
???
杨慎恨不得时光倒流去掐死当时的自己,“妈的明天不去了,容时这厮一肚子心眼,老子玩不过他,惹不起还躲不起么?老子认怂!”
虽然秦臻也想鸽了容时,不过还是对杨慎道,“不行,你这不是等于告诉他你有问题吗?咱们明日还是得去,今天晚上都别睡了,熬着吧。”
???
“为什么?”杨慎不解。
裴琰撇了撇嘴,满脸疲惫,“这还用说?你答应了去送容时,她骗容时要通宵赶课业,不管怎样明日咱们都得把戏做全了。。。”
严格说来他算是受害者了,摊上这两个不靠谱的玩意儿,一个非要答应要去送人,一个嘴瓢胡诌要挑灯夜战。
日子过得也太他娘的刺激了。。。只有裴琰受伤的世界达成了,他心累得无以复加。
杨慎有些歉意地摸了摸头,讪笑道,“嘿嘿,对不住了兄弟。”
秦臻开始扫描杨慎的书架,她从中抽出一本,“真要觉得对不住,你明日再请一顿杏花楼,否则你就是心意不诚,虚情假意!”
妈的今天出了血,秦某人开始暗搓搓地站在道德制高点绑架起自己兄弟。
杨慎顿时哽住,许久才小声嘟哝,“哼!这有什么,请就请!老子有钱。”
裴琰揉了揉眉心,也去书架上扫了本书,坐在灯前读了起来。
杨慎想了想,拿出小弩摆弄起来。
三人一夜无眠,在杨家书房坐到天亮。
杨知衡看着书房的灯亮了一夜,早起去上朝的时候,发现灯还亮着,福昌坐在门口直磕头,见了他赶紧起身行礼。
杨知衡问了才知道三个人竟然熬了个通宵!
他心中又是惊喜,又是心疼。喜的是原来二儿真的知道上进了,疼得是这样下去怕身体吃不消。
先前他还对二儿去双茶巷买宅子,整日跟着两个人混在一处颇有微词,只是碍于成绩提高不少,他才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