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得便是他自己吧。
似她和裴琰这般,尚且有母亲真心相待。他的母亲不在了,父亲却不是他一个人的父亲,施舍些虚情假意的宠爱,也不知是要为哪个铺路。
难怪人家都说,有了后妈就有后爹!看来燕帝也不是个好东西。。。她有些替林后不值。
秦臻想得出神,杨慎又用胳膊肘捅了捅她。
秦臻不解,“干嘛?”
杨慎挤眉弄眼道,“那你现在来猜猜,皇上属意谁?”
见他旧话重提,秦臻无语。。。敷衍道,“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杨慎不满道:“让你猜!又不是当真!”
秦臻双手做投降状,向他不厌其烦地解释道:“我再次声明,我晓得你对燕王殿下的崇拜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再次友情提醒,你们府上最好还是别太早站队。你别看皇上把殿下捧那么高,焉知不是捧杀,捧得越高摔得越惨,今日人多嘴杂,先不说了。你陪我们这许久,快去前厅帮忙吧,省的你爹以为你躲起来偷懒。”
杨慎这才惊觉时间过了许久,他再三叮嘱了二人,便起身往前厅去了。
秦臻与裴琰在湖心的厅中下棋打发时间,她不会围棋,教了裴琰五子棋的规则,规则不难,裴琰也够聪明,二人很快便在棋盘上厮杀博弈起来。
不多时,一个小丫鬟过来寻裴琰,说是裴大人在前厅有事找他。
裴琰有些莫名,不知道裴承佑找他干嘛,秦臻却劝了他两句,今日杨府办喜事,不宜闹得太过难堪,叫他先去前厅看看,裴琰便跟着丫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