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铭征将人拉了回来,“你把那男人打了,倒霉的还不是他妻子。”
陆明泱气道:“那就不管了?”
楚铭征掏出一把碎银子朝天上撒去,银子掉落院内院外,叮叮作响。男人兴奋的去捡银子。
得了银子的男人高兴之余,短暂的放过了女人。
两人走出西河村,沿着河边回城。刚刚还愤怒暴躁的小姑娘,此刻安静的像一只打盹的小猫,只剩两条腿倒腾。
楚铭征问:“你还觉得自己没错吗?”
声音冷冷的,像是控诉。
“我错哪了?”陆明泱迷茫的抬头。若说赵氏的事,自己有责任,西河村的事,也能怨到自己头上吗?
“你没错吗?”楚铭征连声质问:“城阳侯爵位是你个女人该要的吗?你若安分守己,不去抢那城阳侯的爵位,西河村的一切会发生吗?那些村里的女人会落得这般下场吗?”
“袭村的是我吗,打女人的是我吗,我有什么错?”
陆明泱火了,“你们男人想封侯拜相就是志向远大,我不过是为我长姐要回父亲的东西就是错?”
“是!”楚铭征道:“你满天下去问问,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有几个人觉得你做的对,有几个人真的当你长姐是城阳侯。男子封侯拜相,女子相夫教子,古来如此。”
“古来如此就是对的吗?”陆明泱真没想到他同那些欺负长姐的男人想的一样,失落的反问:“我长姐哪一点不如你们男人,还有那些女人做错了什么,凭什么?”
“凭这天下不是你说了算!”
震耳欲聋的一句回声,久久不散。陆明泱被眼前人的回答震住了。
“你想说什么?”她问。
楚铭征反问:“你想救她们吗?”
一阵凄厉的笑声传来,两人看过去,见河岸对面站着一排女子,一个又一个跳进河里,利落决绝。
楚铭征跳入河中救人。
好在河流不是很急,没多久,楚铭征将人全部救了上来,一共六个人。陆明泱看到一个熟人,那日救了自己和念儿的年轻妇人。
“你们为何要跳河自尽?”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