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铭征坐下上药。
男子按揉的力气有些大,秦妙疼的冷汗直流,却仍是强撑着回答他的问题:“母妃这几日总是食欲不振,神思恍惚。说来也奇怪,母妃这几日总是叫二弟去陪她。”
说到这里,秦妙为楚铭征鸣不平:“回了晋阳,日日能见到,你说母妃总见二弟做什么,也不说多见见你,你才是她嫡亲的儿子。”
害得她以为,每日去寿康宫,都能见到征哥哥,能在晋王妃和太后的撮合下,能与征哥哥增进感情,结果,就见到过一次。
倒是陆明泱,因为陪着清河郡主,每日都能和征哥哥一同用膳。
想到这,秦妙挪动身子,大胆的贴住朝思暮想的身躯。见男人没动,秦妙情思萌动,侧头吻上了楚铭征的侧脸。
仍是没动。
秦妙心跳加速,伸手去解他的衣襟。
“泱泱,你的猜测……”楚铭征抬头,看清了眼前的容颜。他改口说了一句“我还有事”,起身走了出去。
秦妙僵在原地,许久才抬头看向牡丹,委屈又不甘:“他叫我什么?”
楚铭征走出东暖阁,脑子里浮现纸条上的六个字。
若母是母亲,子是阿行,那兄祸指的便是自己了。可这祸是什么呢?
书房里,有一条新挖通的密道。只要走进去,他就能传递给朱璁消息,让他查清楚。可这一次,他顿住了脚步。
楚铭征转身往住院走去。纵然刚刚发生过争吵,他依然想知道她的想法。
红烛尽灭,房间里漆黑一片。
楚铭征喉咙滚动,轻敲屋门:“翎儿!”
一连几声,都无人回应。楚铭征推门而入,只有一只茶盏碎在地上,而人,凭空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