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黑色的靴子踩在书卷的缝隙,楚铭征沉声问:“找到办法了吗?”
冷凌风抬头,无力的摇了摇,又埋头翻找。
榻上放着一卷展开的书简,楚铭征伸手拿起,看着上面的古字,双目深凝:“这不是有法子吗?”
这些书,冷凌风已经找了多日,不知翻过多少遍。他无力的仰躺在地上。
“天山冰蟾,莫不说路途多险,那可是万丈冰川之巅,从没有人上去过,更无人见过冰蟾。也许古籍的记载有误。”
天山冰蟾,形如幼蟾,通体透明。
楚铭征看着上面的记载道:“那也得试一试!”
多日来的难过在这一刻顷刻爆发,冷凌风倏尔站了起来,怒道:“她脸上有疤,你就那么嫌弃。莫说她脸上有一道疤,便是有十道疤,你也不该嫌弃。”
他多日未出门,神形疲倦,胡子拉碴,像一头霜打的笨土狗,蔫头耷耳,唯有一双可怜的眸子,无力的抗争着。
真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楚铭征看着有些不舒服,提醒道:“冷凌风,她是我的女人,我嫌弃不嫌弃,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我就是瞧你不顺眼。”冷凌风意识到自己失态,定了定神,冷呲道:“那么好的姑娘,嫁给你这棵花心大萝卜。”
花心大萝卜,哪学来的词?
楚铭征也来了火气:“要不是你总是找青楼妓女给我传消息,我名声能有那么遭吗?”
“那陈阁老的孙女也是我找的?”
冷凌风坐下来,双手撑膝,嫌弃道:“一个有军心,一个有银子,一个有天下士子的景仰,你可真会盘算。”
“冷凌风,你够了!你这么不依不饶的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