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侯府后,房间多了起来。陆明泱便给妹妹布置了一间卧房,但她几乎没有住过,每天晚上都跟自己睡。
这是,楚铭征把自己抱过来的?
陆明泱抱着一床新棉被回房,发现妹妹躺在床上,身上没有被子,冻的抱紧自己。
“楚铭征,你个混蛋。”
陆明泱忍不住又骂了他一句。
更深露重,楚铭征拢了拢衣袍,摸上尚未褪去热度的唇角,眼中的笑意溢出。
“殿下!”
一共说了不到半炷香时间的话,眼前的男子摸了不下十次嘴角,沈言实在是奇怪,忍不住问你:“您牙疼?”
楚铭征强压下心底的冲动,低声轻咳,“你一介书生,怎么对修堤建渠之事这般懂?”
“家父曾是河工。”
知道的这般多,定不是一般的河工。楚铭征打算着给他谋一个差事,问:“令尊现在何处?”
“死了!”淡淡的两个字,无波无澜。沈言不愿再提,笑道:“让殿下不带下官去,这大晚上的来回奔波。”
“本王乐意!”楚铭征也笑了,见说的差不多了,他扭头看向窗外的月光,似是不经意的开口:“这几日,拙荆叨扰知节了。”
“都是下官分内之事,倒是王妃近日奔波于西河村各处,十分辛苦。”
便是那些个想当城阳侯的男子,也没有这般亲力亲为,不是依仗家中查案,就是寻些伪证上交刑部。生怕被旁人抢了先。
不过几日,刑部就收了不下十人的所谓证据。弄得刑部不但要查案,还要证伪。
想到父亲,沈言感慨:“王妃一番孝心,让下官汗颜。”
原来她是在查西河村一案。这丫头,怎么总是闲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