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我想请教一下这这里离灯花庙自由市场有多远，过去需要坐骑吗？”

“不用，走过去大概一刻，坐骑节省不了多少时间，你出了我们饭馆，往前直走，第三个路口就到了。”

“谢谢道友，你们这里打包多少灵石？”

“六个菜，三十灵石。”

云翩翩等店小二打包好，把饭桌清空，从煮石钵中掏出一块木牌来，她摸了摸上面有些旧的字迹，长叹一声，已经物是人非了。

木牌子上赫然写着，“长期收购各类丹方，长期收购各类符方，长期收购筑基期灵草。”

这是云翩翩在燕然石坊市摆摊的时候，天天立着的招牌。

所有的往事都历历在目，云翩翩却不敢深想，连忙拿出一张洗尘符，把木牌上的字迹抹去。

掏出符笔，她又写下了几行字，

“大量便宜出售筑基丹。一枚筑基丹六万灵石，附赠清水符一张。三枚筑基丹十七万灵石，十枚筑基丹五十五万灵石。数量有限，卖完即止。”

怜怜忍不住出声道，“你就这么缺灵石，一定要去摆地摊吗？”

云翩翩头也不抬，仔细观察等待着墨迹干涸，

“缺灵石是真，摆地摊也是真。不过你不必担心，更不必替我委屈。十五岁起我就开始摆地摊，这对我而言不算什么辛苦事。”

怜怜看着她，“你不觉得辛苦，我倒是觉得很辛苦呢。我的玉镯中尚有不少灵石，你先拿去用吧。”

云翩翩闻言，感受到怜怜对她的关切，心中暖意融融，却又有些手足无措，“这是给豆芽救命的灵石，我怎敢动用，你难道不知道豆芽的重要性？”

怜怜抬头，三分深情，七分柔弱，楚楚动人地看向云翩翩，

“难道你用了不会还我？我娘的话里话外，都告诉我，也许这些灵石，可能还不够豆芽所用，大概我这一生，都会穷得要死要活吧。”

云翩翩连忙一叠声“呸呸呸！”，气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