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这回可还是是银时那位不懂风情的先生主动开口的呢,真是难以想象。”日轮坐在轮椅上掩口轻笑:
“就是刚才,月咏突然找上了我,脸色通红,说自己已经收到了银时的心意,要下定决心了。虽然我说不需要她的奉金,但那姑娘还是坚持着要给,说什么以后和银时在一起了,那位胆敢不老实就让他还钱....”
“那个。”神乐听到这里也察觉到有些不对劲起来,她举起了手:
“请问月咏姐她...是怎么得知银酱传达的心意的呢?银酱好像现在人不在这里吧?”
“哦,这个啊,我刚才也问了月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下定这么重大的决心。月咏她就将银时直接传达到她心意中的那封信念给我听,还真感人呢,竟然用这么浪漫的方法....”
说到这里,日轮都忍不住轻轻用手帕擦拭了下眼角,坐在对面的神乐,以及已经站起来的新八,两个人此时的表情是一样的,都是僵硬到挤不出一丝其他的表情变化。
“总之——月咏她现在正在被花魁们伺候着化妆,等下就要盛装出行,开始我们吉原的女人赎身的仪式了,这叫做花魁道中哦?你们两个应该没有见过吧?”
日轮继续为两个已经被吓呆了的孩子科普道:
“俗话说花魁走路比牛车慢,那样盛大的出行,月咏她穿着厚重的衣服踩着那么高的木屐应该会不太习惯,你们两个也要参与嘛?就站在月咏的后面,她也会更安心一些吧?”
“不是!先等一下!银酱他人还没在这的吧?他人还在另一个世界的吧?无论是婚礼还是花魁道中什么的,他不在也可以举行吗?”
新八和神乐意识到这似乎是最后可以解释清楚的机会了,于是连忙提出了质疑。
“婚礼的话肯定是需要新郎在才可以的啦,不过花魁道中的话,只是意味着从此以后这位姑娘就是有主的了,不需要银时先生在也可以的。”
日轮继续温暖的笑着:
“银时先生即使是在另一个世界也没关系的,他不是还给月咏列了一份嫁妆清单吗?等下结束了花魁道中的月咏,就带着嫁妆亲自把我们的新郎官给接回来,不是也很符合我们吉原的浪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