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这不是说出来了么,等那老泼皮出来,娘您帮我骂骂他!”
婆媳俩正说着,住在巷尾的九娘也幽幽开口了。
“你们这还算轻的,十年前,那王八羔子,他女人死了还没多久,他就半夜翻我家的院门,摸进我房里想要逼我干那档子事,要不是我儿子拿着刀闯进来,我差点就……”
人群顿时一片哗然,在这些人看来,前面那些都是一些小事,打几下骂几下也够了,但九娘这事,性质可就不同了。
有人反应过来,冲着九娘责怪道,“十年前就发生的事情,你怎么不说出来?早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就该将他一家远远赶走,不至于后面那么多妇人吃亏了。”
九娘冷笑一声后,答道,“寡妇门前是非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许多人背地里嘀咕我守不住。要是十年前就说出来,怕是有些人还会掉转头来说是我主动勾引人家呢。要不是我儿子已经成家了,今天又闹出这许多新闻,这事情,我是打算一辈子都不说的,他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九娘如今还不足五十岁,十年前也不过是三十多,那时丈夫也刚病逝两年不到,若是那时候就把那事闹开,难保不会被倒打一耙,到时候别说出气了,连自身都难保。
所以,她选择将这件事情埋在心里,也嘱咐了当时只有十几岁的儿子不许对外提一个字。
如今,她因为长年操劳,头发已经花白,早已不似三十多岁时的好颜色,又兼儿子已经娶妻生子,没了顾忌,也便当着众人的面,说出了此事。
那些背地里曾经嘀咕过九娘的,听见她这么明晃晃的嘲讽,也便不再多说什么,把怒火集中在了“老范贱”这个罪魁上。
严嫂子气得眼睛都充血了,对着充满愤慨的人群振臂一呼。
“谁家没有女人、女儿的,谁家能保证,她们说的这些事,未来不会发生在你家女人、女儿身上。老范贱就算瞎了,很多事干不成了,今日也能造谣逼迫人家小姑娘。若是咱们再不管,明日他那张臭嘴,说不定就念到咱们家的女人女儿身上了!这样的人,再让他待在贫民巷,咱们女人都不得安生了!”
立刻,就有不少人大声呼应。
“对,不能让这样的人再待在咱们贫民巷了!”
“把他从贫民巷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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