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其余人本以为只是一个“失而复得”的戏码,没想到上演的却是“偷盗”。
一时间,人人面面相觑,有几个同郑晴琅交好的夫人忍不住开口为她说话。
“陈夫人,你是不是记错了,你这包银子,是不是只放了一百两呀?”
“对呀,薛夫人怎么可能昧下你一百两银子,她这些日子,可是每天舍几百斤粮食的人哩。”
“薛夫人是诚信之人,若想要昧下银子,大可将这剩余的一百两银子给藏起来,又何必让你人证俱获呢?”
姚氏见大家都为她说话,气不打一处来,尖着嗓子一一反驳。
“这二百两银子是我亲手放入这个袋中的,我又不是老糊涂了,绝不会记错。”
“薛氏只是寻常农户,靠着卖几块豆腐攒起来的家业,我这一百两银子,都够她卖上半年的豆腐了,她哪里不会心动。哼,什么一天舍几百斤粮食,你们真的见过吗?还不是吹嘘出来的?鬼知道她给那些工人吃的是谷糠还是皮糠。”
“我这银子丢了才一会儿,肯定是她来不及藏起另外一百两,见我们找过来了,干脆就装作刚刚捡到银子的样子,这样才好撇清她的嫌疑。”
郑晴琅见她说得头头是道,哪里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分明就是她预先准备好的坑。
只是她有一点不清楚,她做这事的动机是什么?
难道还是因为小闺女和她那个逆子的纠葛吗?
可是,据她所知,陈有铭已经很久没来骚扰薛秀美了。
又或者是,对方只是单纯看自己不爽,想要给自己安个偷盗的不良名声?
脑海里快速得过了一遍,暂时还梳理不清楚,她干脆略过此节。
回到现实,姚氏“舌战群儒”,话音刚落,她便“啪啪”得鼓起掌来。
“精彩精彩,想必陈夫人已经在心里给我定下了罪,我也不好再辩驳什么,我只再问一句,请问陈夫人,您丢的是一百两,还是二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