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不能等安居村的拦水坝拆掉了,我们再拆,万一……额,我不好交代呀!”
“马村长的意思是,觉得我说不动知县大人,所以解决不了事情的话,这上坝村的拦水坝就不拆了,这可以理解为要挟吧……”
李成锐的语气明显不悦了,他可以看在紧邻的份上,帮助上坝村的人处理不公,但这是他基于情理自愿去做的事,而不是受马村长要挟后的无奈之举。
不等马村长辩解,李义善抢先呛声了。
“儿呀,你没听马村长之前的话吗?拆坝的事,他是做不了主了。其实也好办,咱们也不用那么麻烦,还同安居村的人杠上,直接让知县老爷做主,拆除上坝村的水坝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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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村长一听,唬了一跳,语速飞快的劝道,“哎哟喂,义善老弟,你这话也不对呀,安居村是咱们两村的上游,要是他不放水,咱们两村最后都落不着好嘞。”
“那我不管,先将有的水搞到手,其他的再慢慢想办法。你上坝村的水再不放,我下坝村的庄稼都要枯死了,哪里等得及处理完安居村的事情呀。”
马村长听罢,也对,安居村后面有陈府这个靠山,即便李成锐出面,也不一定立竿见影,要是时间拖延久了,对下坝村确实不妙。
想通后,他咬咬牙,“行,只要成锐立时帮忙处理安居村的事,我这就派人去拆坝放水。”
李义善忍不住讥讽一句,“这次村里的年轻人可会听你话?需要我从下坝村派几个青壮过来帮忙吗?”
马村长最终目的达成,被这么刺一句,也没有不开心,而是揽过李义善的肩膀,笑道,“行啦,等这事过了,我再家中摆一桌好席面给你和成锐请罪。你就当我老糊涂了,别把我前头那些小伎俩放在心上。”
“切,谁爱吃你家席面,我还怕不消化哩,赶紧的,让人去拆坝,我村里人还等着水浇地呢!”
李义善将马村长的胳膊甩开,不过脸上已经有了些许笑意。
马村长又赔了一笑,“得嘞,你们去堂屋候着,我去吩咐一声,安排好,就带你们去看挖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