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只有小伤的,互相帮忙洗一洗,涂碘伏消消毒,需要缝针的伤口,就按轻重缓急轮着缝针。
光靠一家四口,得忙到天亮去了,林紫苏建议擅长针线的妇女一起上手。
刚开始妇女们都不敢上手,摇头摆手。
沈香兰扎心三连问:“家人受伤,就干看着他伤口愈合不了,死去吗?
不管是上次流匪劫道,还是这次的匪徒劫道,这种事情以后还会发生,受伤流血在所难免。不管是家人还是自己都可能受伤,那怎么办呢?等着别人来救?
你望着我救你,我望着你救我,大眼瞪小眼吗?”
王老太撇撇嘴,白了大伙一眼:“也是我四儿、四媳妇大方,让你们学保命的手艺哟!要不是逃难在路上没得法,你们花钱都找不到门路学!”
凌晨12点多,大伙终于吃上了晚食加夜宵。
吃完东西,照顾受伤的人轮着照顾,值夜的轮班守,能休息的赶紧休息。
没处理完的伤口,继续冲洗、消毒、缝合伤口。
外伤药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少,只能尽量节省。
在只能自保的时候,路上的陌生人还能狠下心不救,一路上生死与共的村民,不可能不救。
一家四口都有些后悔,在大兆城的时候没买药,只顾着买口粮去了。
下次再进城,得买些药补充医疗箱。
屋外的雪还在下,飘飘洒洒铺满大地。
凌晨两点多,终于缝完最后一个伤口,沈香兰直起腰,林紫苏赶忙给她捶一捶,揉一揉腰。
收拾好物品,林有才提着医疗箱送母女俩到院子外的房车上。
满地的白雪,不打开电筒也能看清路。
房车里的妇女们已经睡得打出鼾声,林紫苏深吸一口冰凉的空气,抓起一把雪向空中撒去,望着天空,看着雪花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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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母女上房车简单洗个手脸,把外衣外裤脱下来丢到驾驶位上,爬上小床倒头就睡。
迷迷糊糊中,貌似有人在车外拍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