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芦苇草丛查看的人们,拿着电筒跑回来。
“这赵爷,真是胆大啊!”林显文到的时候,只看见老娘扶着满手是血的妹妹,王老太一手抓着一个换衣小帐篷,还是他把小帐篷收好的。他没看到她们口中恐怖的尸堆,大伙都往官道跑去。
只有赵屠夫拿着林有才给的电筒,带着大儿子,其他汉子,十多个人,四条狗,过去查看情况。
赵壮脸色惨白地走回来,话还没说完,就干呕不止。
不只是他,其他汉子也是呕吐不止,苦胆水都呕出来了。
林里正看着蹲在一边不停呕吐的大孙子,焦急地问赵屠夫:“阿强啊!咋样?看见啥了?”
“惨啊!太惨了!!!男女都有,衣服都没一件,睁着眼睛,死不瞑目!!走,我们赶紧走!换个地落脚!”赵屠夫说完就朝自家牛车走去。
林紫苏半死不活地歪躺在沙发上,能动的右手拿着“行刺“左手掌的“罪魁祸首”。
“簪子插头发这一头,要做的这么尖?!不怕把脑壳戳个洞啊!”金灿灿的金簪子,在灯光下非常耀眼,上面还点缀着红色、绿色的宝石。簪子造型是,一串花朵上面飞着两只蝴蝶。“蝶戏花簪?”
“看来是没事了,还有心情研究“凶器”啊!”沈香兰从抽屉里摸出一块巧克力,“看你精神头,巧克力也不用吃了。省着需要的时候,再吃吧。”
“哎,哎,哎。娘,我。。我。。头好晕啊!”林紫苏中指、无名指、小指这三根手指抓着簪子,用食指、拇指拉开腰包拉链,把金簪子放进腰包里。心里估算着,金簪子少说也有30、40两重,发了啊。前提是这簪子不是鎏金的,是实心的,纯金做的。
“你自己记得看时间。“沈香兰指着止血绷带。
四肢压迫止血,最少半个小时要放松一次,让血液流通,不可长时间压迫。
大伤口另说,光压迫止血没用,得手术止血,缝合、修补、手术电刀烧灼止血等。
里正的专属铜锣被敲响,让大伙拿上行李,继续赶路,赶紧离开这里。
林紫苏:。。。。。
沈香兰坐到驾驶位启动车子。。。。
林紫苏左手放在腿上,右手开车,脸唇惨白着,嘴里嚼着巧克力。
单手开车,不管是左手,还是右手,她都可以开车,没有不习惯。
让她难受的是,左手痛啊!还好天冷穿的多,其他地方没擦伤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