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八个人,每日单管本家亲戚茶饭,其余的事一概跟你们无关,给她们五个发黄色带子。”
“是。”八个婆子站一边,服气在手腕上系上黄色带子。
宝福念到第二十个人的名字时。
韩相宜看向站出来的二十个人,示意宝福不必念。
“你们二十个人分两班,单管灵前上香添油,挂缦守灵,供茶供饭,随起举哀。别的事情跟你们无关。给她们发黑色带子。”
“是。”二十个人从宝福那接过黑色带子,在手腕上系上黑带子。
宝福点了六个人。
“你们几个管理杯碟茶器,若是弄坏了,你们几个按照原价赔偿。给他们几个发淡黄色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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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你们十个人管各处灯油纸扎,照看门户。给他们发绿色带子。”
“是。”
“你们十个人,每天各处轮流上夜,检查烛火,打扫门院。给他们发蓝色带子。”
“剩下的没有发带子,去各屋做好本职的事情。那地方的东西若有损坏,按照原样赔偿。”
“是,大夫人。”
韩相宜往前走了两步,沉声道:“刘仁家的。”
刘仁家的妇人低头过来。
她是刘管事的妻子。
“是。”
“你每日统管查看,若有偷懒,吃酒,偷奸耍滑。第一时间汇报到我这里,若是被我查到你有偏袒,私下护人。
统一被发卖出去。”
刘仁家的妇人,低头应声:“是,夫人。”
“行吧,你们都下去,各司其职。”
“是,夫人。”
韩相宜整治顾府的下人,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半夜。
去客房眯了一会。
明日,才是真正忙的时候。
待管接客各项事宜,有的她忙。
第二天早上。
整个顾府经过韩相宜敲打后,丫鬟婆子们各司其职,没有昨晚刚来时那么乱。
柳如烟昨晚便对外称病,如今卧病在床。
原以为,沈若雪葬礼会弄得乌烟瘴气。
她当时想操办沈若雪的葬礼,想借着这事,把持整个顾府。
顾怀川当时也点头。
她很多事情都管不好,也不知道怎么去做。
怕没做好这事,将自己名声搞臭。
就推脱自己卧病在床。
喝着丫鬟送来的粥水:“现在外头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