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炫看到乔雅害羞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好了,好了,我是在开玩笑。我说过会等你,就一定会等到你完全康复。”
“所以,还是让我来帮你,好吗?”
乔雅沉默了。
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束缚,她见过许多固执的人,但没有一个像司徒炫这样让她感到无法抗拒。
司徒炫继续说:“你想我用什么方式帮你?”
乔雅娇嗔地瞪了一眼司徒炫,她还不知道司徒炫的在想做什么吗?
“在想什么呢,脸这么红?”司徒炫轻轻地刮了刮乔雅的脸,声音低沉而蛊惑:“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乔雅感到心跳加速,她深呼吸,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我哪有?”乔雅嘟着嘴,显得有些委屈。
司徒炫不忍心再逗她,他轻轻地把乔雅搂在怀里,温柔地说:“都是我不好,我不再逗你了。我们现在就好好涂抹药膏,好吗?”
“我保证,我会专心致志地帮你涂抹药膏,不会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听到司徒炫的保证,乔雅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
她轻声说:“做不到的是小狗。”
司徒炫轻轻地笑了,宠溺地刮了刮乔雅的鼻尖:“好,做不到的我就做小狗。”
“做一只只属于你的小狗。”
“做一只只爱着你的小狗。”
乔雅娇嗔地看了他一眼:“谁稀罕?反正我不稀罕。”
司徒炫瞬间变得像个孩子,撒娇地说:“你就稀罕我吧,你就稀罕我吧。”
乔雅第一次有男人在她面前撒娇,她实在受不了,终于投降了:“稀罕,稀罕你,行了吧?我们是不是该涂抹药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