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娘?杰叔?”小俄松,转头看了达杰。
“你娘给你起名字叫松雪,你记得了?”张议潮跟着达杰的话也问了一句。
“嗯嗯嗯,松,松。夏松雪。”俄松小脸皱着眉头,对着张议潮一脸认真。
“记得就好,千万别忘了。忘记了小命就没了。”张议潮看着达杰,一身轻松朝着月牙泉奔去。
张议潮走后,达杰还骑在马上立在原地,俄松一脸茫然反复的口中嘀咕着:“杰叔,松雪,娘亲。”
达杰突然抱紧了俄松已被毁了容丑陋的脸上激愤不已“主子,暂时的,暂时的。待小王妃找到我们,一切都好了。”
俄松似是完全听不懂达杰的话,看正远去的张议潮的背影,口中不停地自喃:“杰叔、松雪、娘亲;杰叔、松雪、娘亲……”
“可惜罗布麻的花期已经过了。”当小初真的到了月牙泉边,看着一片光秃秃罗布红麻花的花杆,不免有些失落。
多少次午夜梦回,在梦里自己身在漫山遍野的罗布麻紫色的花丛中和四个哥哥追逐嬉戏。爹娘则安安静静的互相依靠着坐在不远处笑盈盈的看着他们的孩子。
月牙泉还是如梦里一般碧青涟漪,清透见底。沙岸边,星星点点的马匹与骆驼正懒散的在泉边游荡,零散的商队与旅人正围坐在泉边低声交谈。
“今年过了,明年不还是会开吗?”李休复牵着马站在月牙泉边欣赏着满眼的青碧与纯澈。
“我和他说过,我要大漠孤烟,我要月牙泉边。”这两点,我都做到了。只可惜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被困在吃人的宫殿里。不知多少人想着法的要害他,当然你也是其中之一。”
“我?他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以为我真稀罕他现在那个位子?在那个个位子上有几个能得善终?我脑子没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