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蝶气的又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含糊着道:“我弄死你。”
这一夜烛火燃至了天明。
天亮后,萧蝶已经倦怠的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晟王却反而一脸餍足,依旧跃跃欲试。
萧蝶一脚把他从床上踹了下去,“回你的大雍去。”
晟王:?
用过就扔?
他气的直咬牙,恨不得把这没良心的绑在床上。
可实际,他却只是坐回去,给她揉起了腰肢。
“只一夜,没那么顺利吧?要不要我多呆几日,我们……”
“不用,我有秘方,一夜就够了。”
晟王:……
萧蝶这么说,他也依旧磨磨唧唧犹犹豫豫的不想走。
直到于五来敲门,催了又催。
“皇上,大军还等在江边,如果再不见你回去,恐怕要跨江来救你了。”
晟王还是不死心,低头商量,“跟我走吧,孩子生下来,无论男女,我都封为储君,可好?”
“不好。”
萧蝶头也不抬,“不跟你走,她也是储君。”
她如今即将登基封帝,多想不开才会转身去做皇后。
这老童男真是麻烦,睡了一夜就磨磨唧唧的。
晟王依旧不死心,“那你我二帝临朝可好?”
萧蝶抬眼看他,“你同意,你那些老臣能同意吗?我少不得费尽心力去和他们拉扯算计,你我都知,我们虽万人之上,却不是真正的自由身,你做不到,我也做不到,你……还是想开点吧。”
萧蝶把头埋进被里,不想再多言。
都是心知肚明的事,哪那么多不甘心不舍得。
男人就是事多。
晟王被她一副模样气的穿了衣服转身就走。
临走出门时还顿了下,还等人喊他。
可回应他的只有萧蝶平静的呼吸声。
他心里升起层层叠叠的委屈,出门时觉得自己的哀怨之气简直要捅破头顶云层。
萧蝶也以为他从此会记恨自己。
但没想到她前脚刚回来河边城,后脚大雍的凤印就送了过来。
说要请她保管。
萧蝶笑了声,让人连夜做了皇夫印,让使臣带了回去。
来而不往非礼也。
她才不白占他的便宜。
两个月后,是萧蝶的登基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