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暗室里空无一人,萧蝶却仿佛已经看见这里将迎来什么样的客人。
这就是为什么,邵溪美特意准备了这间洋房做婚房的原因吧。
“阿嚏!”
此时,远在叶家的叶棋鸿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他掏出手绢,揉了揉鼻子,视线落在了眼前的画上。
他在国外留学时,进修过油画一门课程,擅长画些风景实物。
可如今他这张画,却画了一个女人。
一个身穿暗色旗袍,站在众人面前回头怒目的女人。
穿着黑色西装礼服的众人在她面前,沦为陪衬的背景板,也像没有感情没有温度的死物。
只有她,一双眸子带着怒意,也带着浓浓的生机。
唯一的一缕阳光就洒在她身后。
越靠近人群,越是浓郁的黑。
叶棋鸿端详着画,本该在萧蝶旁边落下的笔,迟迟没有落下。
最后干脆就此罢休。
“就她一人正好,多一人都是俗套。”
“哥,你嘟囔什么呢?”
叶兰兰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从他身后冒了出来。
看见画,她纳闷的问:“哥,你这画的是邵姐姐吗?不对啊,邵姐姐从来不穿那老旧的旗袍的……”
叶棋鸿仿佛被踩了尾巴似的,突然发了火,“你走路没有声音吗?谁让你不敲门就进我屋子的,出去!”
叶兰兰被他凶的一愣,哭着脸跑去找王柳告状。
王柳听她说完,放下手里的东西,侧着头问道:“你确定你哥哥画的是穿着旗袍的女子?”
叶兰兰点头,“是啊,母亲,你说他画的不会是萧蝶吧?他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