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吗?”他反问道。
安姐仍余怒未消:“哪怕没错,说话能否温柔点?”
陆霖川平淡笑道:“温情的话语便能解决问题,减轻她的伤痛么? 安总,你太天真了。”
一番话令安姐狠狠瞪了他一眼:“没错,我天真,不像你冷硬无情。可至少我有朋友,你呢?”
与陆霖川一番针锋相对之后,安姐来到沐玉晴的身旁。不出她所料,情绪不佳的沐玉晴以工作自我疗愈,让自己无暇沉溺悲伤。然而,本以为回国后的风波已平息,谁知旧疾重燃。
从前,安姐对沐玉晴的安抚不在少数,今日却显得别扭。末了,还是轻碰了下她的手臂:“哎,你也不要对他太过责备,陆霖川就是这样的!不是已经说过,毒舌又不近人情,典型的大男子主义,但他本性不恶,过分执着于公私分明罢了。”
“我没有责怪他!”
沐玉晴咬着一根闪烁光泽的绣花针,言语模糊:“因为他说的确实有理”
闻言,安姐不禁皱眉:“何处有理可寻?”
沐玉晴分析道:“站在他的立场,确实是对的。难不成我们需要聘请一个经理来回避真相,一味讨好我们吗?他勇于直言也是为公司考虑,若是一味迁就我们,岂非要与人人对立,你觉得呢?”
“怎么倒帮他说话了?不生气吗?”
“怎能不气!当然会生气!可针对的是事,非人,道理仍然需道尽。”说完,沐玉晴取出唇边的绣花针,灵巧地将其别在裙摆上。她手指巧妙舞动,瞬间勾勒出一朵绝美的花朵。
她满脸满足,于是接着缝制了数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