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不顾自己三杯倒的属性,举瓶咕噜噜痛饮起来。
他的酒量确实不行,如此灌酒后果严重。
宋凌寒医生看不过去,果断上前抢过酒瓶:“到底怎么了?是真情流露?所以你小子真的出轨了?”
“鬼才出轨!”
厉津帆气愤地猛砸地板:“要不我再展示下我的行程表,我现在哪怕有点时间只想好好眯一会,哪还有空出轨啊?手动发电都没时间,还能有空劈腿?”
在他的话语里毫无虚构的迹象,宋凌寒却仍然困惑:“那你为何仍帮那人借裙子呢?”
“拜托,那哪能是帮她借裙?!”提到这事,厉瑾帆今日气愤几近极限。
“醉意朦胧之中,他的话语间仍有逻辑:“前次活动中,剧组新开的剧需宣扬,女主角欠缺当季定制长裙。听闻他AOAO亚太代名词,遂请他转借一步,他承诺探寻一二。”
“AOAO果然给脸,允借,华服披在我身,交付女助手递至其手。起先仅是凡事,后续同台活动展现,女主角神态微妙,却无瑕详究,直到结束之际,新来助手告之她身着非赠礼服,我方感疑惑。”
“电联那位女子,究其缘由,言辞中流露愠怒。她确认所接便是赐予之旧裙,还怨我不明借否,何戏弄之?!”
“什么跟什么呀?”厉瑾帆话歇,长息深深。
复视之处,他双眼红光隐隐:“可你道何为奇异?监控揭示实况:助理递往的袋袍旧礼,新款高订误达妆紫妍手,真相离奇曲折。”
“其后的剧变更让我不解,我妆紫妍就算穿了裙,何至显摆在黎荨之前,还称礼裙为余赠品?!我怎能忍受,若未有此举,怎晓妆紫妍雌雄?更送衣裙?呸,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