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依依冷眼看着年轻保安。
“你告诉我,你们这做法,是你的意思,还是林婉意的意思?”
保安被她那冷峻的眼神看得有些胆寒,他忍不住后退一步。
“这……自然是上头的意思,至于是不是太子妃的意思……小的……小的也不清楚……”
“不清楚?”
苏依依凛目:“没有林婉意的授意,何人敢如此行事?一人十两,若今日来此街游走的有一千人,岂不是有一万两?银子事小,女人街从街头至街尾,少说也有一里余,怎滴?难不成这一里余的地界,此后就专属你们恒安物业所有了?”
“你们想让谁进谁就能进?让谁在街口等着,谁就得在街口等着?天子脚下私占国土,该当何罪?!”
那保安吓得一阵哆嗦,慌忙摆手。
“不不不!我们不过是听上头办事,哪里有这么大的厉害能犯此等大罪?”
“何况……何况不过是因着这几日商家活动众多,上头怕人多扫了来此贵人的兴,这才会设下这个规矩,我……我们也只是听候差遣罢了……”
“叫你们上头管事来见我,我倒要亲自问问他,因何缘由设下的这规矩!”
年轻保安显得局促。
旁边负责登记的另一个年长些的保安起身与他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到几分惊恐。
还是登记的那位保安多了些见识。
“不知姑娘姓甚名谁,既是要见我们管事,我们也好报上名号。”
苏依依冷笑,金麟突然出现,抵住他喉咙。
“本姑娘没时间与你在这玩心眼子的游戏。我要见你们管事,若再多说一句废话,本姑娘的金麟可不会留情!”
那人吓得哆嗦,却壮着胆子斥道:
“大……大胆!天子脚下,岂能任由你胡来?我家管事岂是你等无名之辈说见就能见的?你可知道,这条街是谁的地盘?!”
“哦?何人地盘?”
“这可是我们太子妃的地界,太子殿下罩着的地方!我们太子妃可是骁王殿下的后人,整个朝堂都得给我们太子妃一个颜面,你区区一个布衣,莫要觉得用些民间戏耍的把戏,驱使一柄破剑就能唬得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