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玹一时尴尬,道:“那日之事……”
“二皇子不必担心,那日我们从未遇见,民女不是爱嚼舌根之人,自然也就不会随意说出去。”
“我不是这意思……”
“二皇子不管是什么意思,依依明白,也懂得分寸。”
顿了顿,安慰道:“二皇子不必介怀,只要用情至诚也不需计较过多。何况,事情已是如此,感情也由不得自己做主,依依虽不甚理解,但也明白错不在你,老天既然这样安排,自有其道理。”
说完,浅浅一笑。
娘亲说过,断袖之人大多都是天生,他们自己亦不能做主,于这世道而言已是可怜,但他们能勇敢无畏相守,即便未必会有结果,也足够让人钦佩了。
苏依依的笑容虽明媚温和,但谢墨玹却是整个人都不好了,感觉一口气憋在喉咙,气闷闷的。
他知晓宫中对他颇有流言,但他亦不在乎,因而从未解释。
但今日听苏依依这般说,却头一回觉得这事有必要认真解释一番。
“苏姑娘确实误会了,我与白恒真的清白……”
“爷?”
远处,白恒扶着腰,晃着脑袋走来,“爷,属下寻您好久,才听侍卫说您来了太后这,昨夜那般累,爷您身子竟撑得住?属下都要累死了,腰都险些废去。”
此言一出,苏依依和谢墨玹皆是一怔。
却不想白恒见是苏依依,便自认多情的眨了眨眸子:“哎呀,这不是苏姑娘吗?苏姑娘要不要也与我们一起玩玩?苏姑娘放心,咱都是不拘小节之人,一定玩得尽兴!”
苏依依:……
谢墨玹:……
苏依依面颊刹红,垂眸匆匆行礼:“二皇子先忙,民女告退。”
说完,也不等谢墨玹有何反应,慌张失措的转身就走。
累了整夜啊……
那真是……够累的!
谢墨玹脸色铁青,低声怒吼:“白恒!”
“在呢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