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依依摇头:“叶长安不是个愚钝之人,若真如他所说,此刻军报恐怕已经在路上,不日就能到圣上手中。”
鸠鹰起身:“罢了!我今日来除了寻你比武,也是想将此事告诉你们,既然圣上会有决断,那我就不久待了。”
“你又要去哪?”温风意无奈,“你个浪荡子,总是飘忽不定。”
“江湖人自有江湖规矩,整日墨守成规那还混江湖作甚?朝堂事自有朝堂人管,我一个闲云野鹤也管不着。走了!”
说完,衣袂飘然,人便已经消失于夜色。
翌日一早,绿玉便来敲门。
“姑娘,萧老爷在门口嚎叫,诋毁姑娘,可要派人将他轰走?”
苏依依眼睛未睁:“不必理他,寻个人在人群岔话,随他在那嚎,只要不是寻死。随他去!”
那样自私的人,天底下人死绝了,他也未必想死。
绿玉听后便寻了个人躲在人群暗处,有一搭没一搭的拆萧何的话,看热闹的人也不是个个都是憨货,自然分得清真假。
都深知萧何怕是想白嫖人家铺子,好卖了高价。
如今那商人已经寻了东街的住处,城南的铺面自是不会买了,更何况是千金高价。
萧何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才来苏府闹门。
眼看着京债已经逾期,若不是刘二暗自拖延,又看在太子和萧贵妃面上,只怕他这会儿已经在牢里等着人将他赎出去了。
可那京债总是要还,且利息一日比一日高,此刻他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一时情急便坐在苏府门口咒骂诋毁。
却也没得逞,便更加着急,大声嚷道:“苏依依!你因被我那太子外甥抛弃,便怀恨在心故意设下圈套引我上钩,害我白白损失三千两银子,你可真真歹毒!”
“你也莫要得意,若被我那妹子和外甥知晓,定叫你人头落地,抄了你苏府,看你还如何嚣张!”
“都说商人多诡诈,活该我外甥不要你!若留你等小人在身边,那便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祖上三代都没了光彩!苏依依,你就该被拉去大狱,这辈子都休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