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恒在他眼前摆了摆手,“我们还去找顾言吗?”
白恒摸搓下巴,“您还别说,那姑娘还挺好看的。”
谢墨玹瞪他一眼,大步向前:“再好的姑娘到你手上,都是糟蹋东西。”
“这话说的,我白某人好歹也是一表人才,难不成还般配不上?”
二人一个走一个追,很快便来到醉仙楼。
雅间内,顾言白皙的脸上神色淡然,不急不躁地品着手中梅酒。
顾言乃已故皇后母家镇国公府孙子辈嫡长子,而二皇子谢墨玹,便是皇后所生。
白恒见他悠哉悠哉,一时急了:“你还有心思吃酒?快说说,我们走这三年发生了什么?怎么太子之位落到四皇子头上了?”
“我记得,他母妃不过是个宫婢,无论怎么砸也不能砸他身上去啊?”
顾言淡淡瞥他一眼:“慎言!太子殿下于四月前处理临北灾情,大功一件,圣上这才册封四皇子为太子。”
“临北灾情?”
白恒瞪着眼睛:“便是临北灾情有功,也不至于封为太子吧?若是按这等功绩来算,那咱们爷战功赫赫,不早就立为太子了?”
“白恒!”
谢墨玹半眯着眼,“你迟早死在这张嘴上!”
“我……我说的是实话,也不是见谁都这样说的,此刻只有我们三人,这才提了一嘴。”
“不过爷,您不觉得确实怪异吗?仅凭一个临北灾情,就升为太子了?不说别的,那夏老头会同意?”
顾言皱眉,正色道:“夏相之心昭然若揭,圣上不会不明白,十皇子如今年幼,册封一个毫无根基的四皇子,比册封爷来说,反而更合他心意。”
夏元祁必定是要扶正十皇子的,四皇子谢祤无权无势,相较于谢墨玹这个皇后正统,他自然乐得让谢祤当太子。
“不过……”
顾言顿了顿,继续道:“太子未册封之前,曾向圣上请旨,娶苏家姑娘为妃,圣上允了!”
“苏家姑娘?哪个苏家?”谢墨玹不解。
他并不记得京城有哪个名流姓苏。
“怪就怪在这!”
顾言放下酒杯,“他求娶的既不是京城名流,也不是世家小姐,而是一户商贾孤女,苏依依!”
“苏依依?营商的?”谢墨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