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渐渐放缓,狂跳不止的心脏逐渐复于平静。
安了心的Alpha松了口气,跟一枝花紧扣的指节就要松开,可刚一松开,熟悉的语气又在耳边响起。
“为什么松开?”一枝花嗓音低醇,夹杂着莫名的情绪,“你嫌弃——”
“没有没有!”祁烬立马否定,“我活动活动手指,活动活动,呵呵…”
话说完,他再度扣住了一枝花的手掌。
方才情绪太过激烈,思绪也被风一般的速度给吓得有些乱,此刻回过神来,他倒是感觉一枝花的手摸起来还挺长的。
不仅长,还凉地出奇。
跑这么久都没出汗?
“你手怎么这么凉?”他问道。
“天生的。”
天生的?
听到这话的祁烬莫名就想起了司琰。
司琰也不出汗,再怎么热再怎么跑都不出一点汗,平日里空调开到最低,被子盖到最厚,这种极其诡异的温差是他俩这半年来的生活。
而他也从没从司琰的身上感到一丝暖意,睡觉时要不是这人会呼吸,只怕他以为身边躺了具死尸。
不过要是说毫无温度,司琰还是有那么一回身上是烫的,就是他差点被司琰咬伤腺体的那天。
想起那天,祁烬又忽然回过神来,眼里浮起异样的情绪。
那天他可不止差点被咬,还被司琰身上那Alpha的信息素给刺激得易感期来了。
一想到当初司琰质问他是不是出轨这事他就觉得好笑。
他出轨?
谁出轨谁自己心里清楚!
这个王八蛋!
祁烬在内心怒骂,脑海里回想着这半年来自己干的事,只觉得愚蠢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