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您是大夫吗?帮我看看我的孩子发烧了!一直睡觉怎么也叫不醒啊……”
妇人说着说着就崩溃地哭了。
看了眼满脸通红的孩子,林月搓了搓手摸了下手足,全身滚烫,检查一番,应是高热昏迷,让她把孩子抱到一旁坐着,扎耳尖放了血,给孩子推拿急救退热。
推了片刻后,再摸孩子额头明显没那么热了,恢复了意识,孩子母亲又哭了,一个劲儿说着那几句感谢的话。
林月安慰了几句,提笔写下了药方,给孩子配药抓药。
趁这间隙问了下,风雪大,集体感冒发烧了,附近的医馆挤满了人,孩子等不了她便往后跑到处找大夫,最后看到这无人问津的小药铺跑了进来。
林月当初开药铺没有宣传,噼啪放两个炮她就在铺中躺下了,消极得很。
水满则溢,溢出的水得需要个流向。
林月在大街上抓了两个瞧着就像神棍的人,塞了几个铜板,让他们去前方医馆药店给那些焦急等待的病人送温暖,按一文钱一个人头算,事后再来结余。
在这缺医少穿的年代,撬墙角她是认真的。
林月开了大门,整理了下药材诊具坐等,还没坐稳一大哥便抱着孩子冲了进来,一屁股坐在她面前,还没喘口气,后面急促沉重的脚步跟着踏了进来,不一会便排了一队。
忽略面前的大哥眼中深深的质疑,林月给怀中的孩子诊治,针灸抓药。
“小大夫,这里就你一个人啊?”后方排队的人歪头瞧过来。
“是啊,就我一个。”
“他奶奶的骗子!那人跟我说是个白发老大夫……”
“他还跟我说有三十多年行医经验呢!”前头有人哼声道。
“我的才离谱!那人跟我说是云鹤道袍,鹤发童颜,眉间一点朱砂的百岁神医,包治百病!”后方有人道。
“这么假你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