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瑾掏空了大半家产去投资房地产,目前还不知道是赚是赔,所以这百万对于他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
“阿烟不是没分寸的人,我信她。”陶瑾不紧不慢道:“深市的房地产新闻你看了吗?前两年投资房地产的公司都赚翻了,可见阿烟不是一时冲动的。”
贺烬年噎住,原本质疑苏烟的念头也开始动摇。
陶瑾继续道:“我一会把钱打到你账上,你听她的,26再买,还有别的事儿吗?”
“没、没了。”贺烬年心不在焉道。
“那我先挂了,26再提醒你买股。”
贺烬年纠结极了。
现在回想一下,苏烟和他说这件事的时候那么认真,不像是冲动的样子。
难道二妹妹真的有什么内幕消息?
他忍不住嘀咕,“我刚才怎么就没问她呢。”
贺烬年想了想,拿起手机打了两个电话,问了一下这两支股的情况,结果得到的回答都是不容乐观的,这让他更加纠结要不要跟着苏烟买了。
如果买的话,买多一点还是少一点呢?
买多了他又担心赔了,少了他又担心万一真如苏烟所说,万一暴涨了,那他估计又要后悔没买多了。
毕竟玩股票,的确是来钱最快的方法,却也是风险极大的一行。
苏烟不知道贺烬年的纠结想法,她开学前的最后几天时间,每天都是医院和家里来回跑,晚上还要背二师兄布置的任务,以及准备下一个季度的服装设计稿。
在去羊城的前一天早上,她终于接到了来自师父的电话。
她刚起床收拾行李,听到觉老的声音便忍不住抱怨,“师父,您到底有多忙啊?怎么连接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这段时间她基本上每隔两天就会给师父打一通电话,结果都是没人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