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染摇了摇头，“没事，酒太烈了，我缓一缓。”

段戈松了口气，有点坐不住，单手敲了敲桌子。

“吃点甜品？”

宋染暂时抛开酒，硬着头皮微笑，“好。”

她刚要按铃，段戈却说：“我刚才出去的时候点了，让他们上就可以。”

“好。”

宋染没多想，低头咬了一口天妇罗，脑子里却被那瓶酒搅成了一团乱麻。

侍应生端着冰淇淋进来，草莓味的那份放在了宋染面前，“您慢用。”

宋染说了一句谢谢，抬头发现段戈有意无意地偷瞥自己，不免有点狐疑。

她舒了口气，让自己别多想，跟段戈说：“他们家冰激凌不错的。”

一边说，她用勺子挖了好大一块，打算全都塞进嘴里，让冰凉的感觉刺激一下神经，免得自己疑神疑鬼的。

冰凉的感觉入口，伴随着甜而不腻的绝佳口感，让她忍不住深呼吸。

“你吃慢点。”段戈忍不住说话。

宋染眨了眨眼睛，将嘴里一大口冰激凌都咽了下去。

“怎么了？”

她感觉喉咙有点不舒服，刚才好像把冰碴子咽下去了。

段戈蹭地一下起身，“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