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司空献依旧挡在他们前头没有让开。
监察司通常只在有确切证据之时才会接受审理,而监察司审问人的手段,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用刑。
监察司地位超然,在皇室面前也不落下风。
为首的黑衣人冷道,“王爷若是阻挠监察司办事,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司空献面色一寒,手中已经渐渐蕴力,瞧着竟是打算和监察司的人动手。
“王爷!”卓施然急唤一声,她看着司空献,轻轻摇了摇头,那道内劲在她经络里肆虐,让她每一秒钟都疼痛难忍,“我行得端坐得正,我倒想看看……是谁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她抬眸看着为首的黑衣人,一双杏眼里目光是毫不屈服的坚定,“听闻,监察司素来……公正。若我是清白的,到时还请……秉公惩处诬告我的对方
司空献急道,“九姑娘有所不知,监察司最会用刑!”
*
被带进监察司黑塔,关进刑房,绑上刑架。
一枚丹丸被塞进嘴里,入口即化,卓施然顿时一个激灵。
“唔……!”她忍住喉间痛呼,嘴唇被咬得破碎,鲜血丝丝缕缕从唇角滑落。
献王果然实诚,监察司的确是最会用刑啊。
刚才那枚丹丸在嘴里一化开,卓施然就迅速反应过来了,这是能让人保持清醒,提升五感的药,平时用能让人耳聪目明提神醒脑。
但用在刑前,则是为了让受刑人无法痛晕过去,只能硬生生扛着,保持清醒扩大疼痛的药。
那道在她体内肆虐的内劲,顿时如同烈火,仿佛要将她烧干净了!
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柄烧红了的利刃。
声音没有情绪。
“卓施然,有人诉你没有医官牌便贸然给当朝太后行医,此事属实?”
卓施然扯了扯嘴角,“属实
看来她果然没猜错,她抬眸看向眼前黑衣人,“言苍人呢?有胆子告黑状,没胆子当面对质吗?还是监察司就只听信一家之词?”
‘无证行医’本来就只是个自罚三杯的罪名,言苍既然告了黑状,肯定还有别的脏水要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