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被人按在怀里，抿着嘴不让亲。

聂临九笑着伸出手，将她的嘴巴揪出来，把它捏成小鸭子的形状，蜻蜓点水地亲了两下，“不亲了，小羊一点都不乖。”

小羊欲哭无泪，听到这话张牙舞爪要去咬他，“哪里不乖了！我都给你亲好久了，我嘴巴都痛了！”

“是吗，那还是你太娇气了，我就不痛。”

“我又没啃你！都是你在啃我！”

小羊说着又气不过，扑上去啃上他的唇。

聂临九任她动，眼中满是笑意。

小羊将他的下巴都咬出牙印来，唇也湿润润的，她嚣张地问：“这下还惹不惹我？！”

聂临九想了想，掩住笑意，“惹。”

小羊又扑上去。

就这样重复几次，小羊才发觉自己被占便宜了，躲在被子里哭唧唧不肯出来，“你怎么这样啊聂临九，你故意的，你不疼我了！”

聂临九又想笑又怕她真的生气，将那团被子一同抱起来哄，“没有，怎么就不疼你了？”

“就是不疼我了！”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

小羊不知又想到什么，说完就慢慢伸出脑袋来，可怜兮兮望着他，眼睛像玻璃珠一样透亮，说出的话还带着小孩似的天真，说不清是不是故意的。

“爹地，你疼疼我嘛……”

聂临九一愣，眼神瞬间就变暗了，谁教这个小鬼在这个时候用这个称呼的……

奇怪的感觉一下子就来了，中间差着十二岁的年龄差距，相差三十厘米的身形差距，本该是养父女的辈分差距……

男人与少女，养父与养女……

这一切都表示他们是应该保持距离的，但如今他们却躺在同一张床上，气氛暧昧，嘴唇红肿，闹得衣衫不整。

如果有人进来，是要说一句luanlun的程度。

小羊说完心里也有些害怕，怯怯望着他，心跳砰砰的，他不会，生气吧……

聂临九确实反应很大，没顾上她还疼着的唇，直接压上去吮咬，从喉咙中挤出声音，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不、准、这、么、叫！”

很快小羊得到了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