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咖啡店碰面，周怀北算绅士，早早就到了，看到小羊的时候还帮她拉椅背。

梨未眠就是被这种气质吸引的，毕竟在她从小长大的环境里，除了她上学的同学，其他的读书人都不多。

像聂临九，他那张看起来高知的脸，再怎么也得有个重点大学毕业的学历，实际上却只有高中毕业，要不是他坚持，其实初中毕业郑龙就会让他辍学来帮忙了。

所以这个养父对梨未眠哪里都惯着，但唯独读书不能马虎，也许这是他的执念。

周怀北点了一杯美式一杯拿铁，很自然将拿铁推给小羊。

小羊拿起来喝了一口，周怀北带着笑，说：“你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不知道。”

周怀北也说不上来，但就是感觉她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很明显。

不过这不是重点，他的心思不在这里，案子一直没有进展，他必须早点拿到证据。

小羊也急着走剧情，两人在咖啡店里都没怎么寒暄，就起身准备走。

小羊突然觉得，早知道就不要多此一举约在咖啡店了，还不如直接约在家里，反正也是要过去的。

周怀北想揽小羊，在碰到肩膀的一瞬间被小羊躲过去。

“怎么了？”周怀北有点疑惑，梨未眠不是爱他爱到不行吗，怎么突然……对他没有这么热衷了，错觉吗？

外面冷，小羊穿的是白色的羽绒服，出了咖啡店就更冷，一说话就能哈出白色的气。

她嘟囔两句，周怀北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小羊说：“我怕衣服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