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热了有些勉强,场馆里面冷气很足,她都得盖着毛毯才行。而且距离他上一场比赛中间起码隔了四十多分钟,现在刚上场,没理由这四十分钟他都在运动吧?
而且热出来的红是健康的、均匀的,与他这种病态的红是不一样的。男人的神色间的燥气也佐证了这一点。
“哥哥,他可能真的嗑药了。”许微微趴到凯恩耳边耳语道。
“你看!我就说吧!怎么看出来的?”
“呃……直觉。看他的状态不太对。”
两人在这边小声嘘嘘,但也没想要真的做什么。他们还没有正义到随便什么闲事都要管的份上。这于他们来说只是一场消遣罢了。
台上的对手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心情凝重起来。经过长时间的打交道,几家队伍之间什么风格都已经摸得清清楚楚。哪家武器装备好;哪家爱用出其不意的战术;哪家的违禁药层出不穷,委员会禁一种搞来一种。
磕了药之后男人仿佛不知疲惫,攻势很猛且不间断,对手逐渐支撑不住,可是想想败给这样不如自己的人实在心有不甘,于是咬着牙,勉力坚持。
可自己的体力逐渐耗尽,对方却仍在高峰状态,这种情况下连防守都逐渐变得吃力,身上的伤也越来越多。
许微微看到挨打那一方的队长在场外不停的比手势,示意自己的队员投降。
那名队员也看到了,可他不想认输。如果是技不如人,那他认了,让他像这种卑鄙的人低头,他不服气。
男人发出一声怒吼,准备奋力一搏,发起反攻。可是下一秒,刀刃却破开了他的护甲,穿透他整个胸膛,从后背刺出。
男人的动作停滞住了,嘴角溢出鲜血,然后轰然倒地。
全场顿时一片哗然。虽说兵器不长眼,这种比赛难免有意外,上场前每个人也都是签了免责协议的,可真正死人的情况极少。
那人的队长双目赤红,失控的拍着能量场的透明墙壁,想要冲到台上。他没想到自己的队员会那么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