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说一句话都加深一分力度。
直到禾时宜无法喘息,快要晕厥时,厉霆洲才用力把她推到一旁,狠狠撞到了墙上。
伴随着“砰——”地一声巨响落下,禾时宜的额头瞬间鲜血四溅,滴滴掉落在地,远远看去,尤为狼狈。
“哈哈哈哈哈——”
感受着额头的刺痛和浓稠的血腥味,禾时宜在疯狂咳嗽好几声后突然又仰天大笑了起来。
厉霆洲捏紧拳头,气喘吁吁上前,俨然忽略了坐在地上放声大笑的是个女人,完全失去了理智,死死拽紧禾时宜的领口,就想挥拳而下。
“荒谬!简直荒谬至极!”
就在他的拳头刚要打在禾时宜身上的刹那,女人无惧的眼神,坚定的目光立马让他止住了行动,拳头就那样被高高扬起,停在了半空。
“你,你刚刚说什么?你说……我荒谬?”
男人不满且低沉的声音里有些哽咽。
禾时宜笑了笑:“是,你荒谬!”
“你明知道不管你怎么做,她都回不来,却还是要不停地欺骗自己,折磨自己,你以为你的爱,真的就是爱吗?真的就是她想看到的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