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眼睛都不眨,你还真的不怕死!”
充满警告且威胁的声音听进禾时宜耳中只觉得尤为讽刺。
她淡漠平静的脸上慢慢流露出一丝笑意,随即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
充满嘲讽讥笑的声音断断续续回荡在四周,禾时宜抬头问他:“厉霆洲,我可怜你!”
“你说什么?”
“我说我可怜你!”
禾时宜加深笑意也立马加重了音量,一字一句充满谐谑地朝他冷冷说道:
“我可怜你这么多年来都接受不了虞千素已死的现实,可怜你留不住自己最爱的人,也留不住最爱的人的心,更可怜你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受虐,一遍遍期待又一遍遍失望!”
“你明知道她已经死了,却还是自私的认为她只是在跟你开玩笑。”
“自私的以为她不过是在生你的气。”
“你总是以自我为中心,却从未考虑过别人真正的感受,你自私残暴,跟个极端病态的疯子一样,不仅没有让你最爱的人入土为安,反而把她冰封在,锁在那寒冷的冰棺里。”
“你自以为这是爱,这是对她好,却不知道你这样做不过只是在给自己找补罢了。”
“她生前你不爱护,不懂得好好珍惜,她死后,你却依旧我行我素,让她不能入土为安,而是变本加厉地遭受你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