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霆洲皱眉,似有不解。
只见禾时宜慢慢把手伸向窗外,想捕捉风的形状,感受着寒风的冷意,仿若置身在另一个世界那般,对于这种极端的天气甚为享受。
眼中还隐隐带着期待和憧憬。
“白霜就好比我们最爱的人,他来到我们身边的时间最早,离开时,又是那么果断,那么的······悄无声息。”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提前降临的白霜迟早会被满天大雪取代,我们人也一样,没有谁是真正不可替代的,一年不行,那就十年,十年不行,那就二十年,不管曾经他们有多美好,也都有谢幕的时候。”
“等待的时间虽然煎熬又漫长,但真正放下的时候才会理解到,原来当初的坚持,执着,还有固执都是那么的幼稚且可笑。”
“没有谁非谁不可,也没有谁离开谁是不能活的,当初爱恨有多轰轰烈烈,谢幕时就会有多痛苦。”
“誓言这东西,是双方在深爱彼此时的泡沫幻像,只要有一方离开了,那当初信誓旦旦的承诺都会一击就破。”
她的每一句话听在厉霆洲的耳中都像是在故意内涵自己。
厉霆洲心里十分不满。
紧蹙的眉头明显对禾时宜丧失了耐心。
“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冰冷的声音从背后落下,禾时宜愣了半晌,缓缓回头看向身后的厉霆洲冷冷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