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老爷子的担忧。
福伯整张脸也慢慢暗沉了下去。
在沉静片刻后。
慢慢地说了句:
“老爷也是为了少爷跟其他后辈着想,只是今天这件事,苏家恐怕不会轻易放过时宜,而且厉小姐说的话……”
“我知道!”
老爷子说:
“我们都是半只脚踏进黄土的人了,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苏羽霓就是知言那丫头,又怎么可能看不出苏家做这些都是为了让自己女儿能嫁给阿璟这臭小子呢。”
“厉安琪这丫头虽然明面嚣张跋扈,霸道无理,但也是个爱憎分明,嫉恶如仇,有什么说什么的直肠子,不会藏着捏着,她说那些话无非是想为时宜出头,讨个公道罢了。”
他无奈地继续叹息着。
“我之所以不挑明,其一是因为阿璟的心意,他对时宜那丫头的心意,我这老头全部都看在眼里。”
“阿璟从小孤傲,冷厉,蔑视一切,身为南宫家的继承人,有这些特质再正常不过了。”
“在他眼里,能与自己站在一起的人必定也是跟他一样完美的,所以当他意识到自己对时宜的心意时,才会憎恨自己。”
“倒也不是嫌弃,而是从未想过自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