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厚礼,就当是给她试探怀疑我的奖赏了。”
哈哈哈哈哈······
-
“没来?”厉安琪睁大了眼睛。
就连吴子涵也没想到。
“这苏羽霓既然没来,那是不是说明她不是苏知言,不然怎么可能不来?”
厉安琪:“是啊,如果她真的是苏知言,肯定会来的,毕竟这里不是只有你跟她知道吗?她不来,那就证明她真的是苏家二小姐,并非死了八年的苏知言。”
吴子涵迷茫了。
“难道真的弄错了,是我们多疑了?”
禾时宜站在崖顶边始终沉默着没有说话。
略显惨白的脸色在夕阳的衬托下犹显凄冷。
直到一阵海风肆意拂过脸颊,吹拂起她的秀发······
她才微微抿唇,轻轻说了句:
“不,她是。”
厉安琪和吴子涵纷纷瞪大眼睛:“她是苏知言?”
厉安琪:“可她没有来不应该不是吗?”
吴子涵:“对啊时宜,你这话到底从哪里判断出来的?”
禾时宜紧握双拳。
目光看向远处夕阳照射下的云层,带着失望轻轻冷笑了几声。
“如果她不是知言,以苏羽霓的人设肯定会想方设法按照我给她的位置赶来。”
“可如果她是知言,知道我在试探她后,肯定会思考我的用意,你们能想到的答案,她也能想到。”
“也正因为她能想到,所以她知道自己不能来,因为刚回国,地理位置不熟,这就是她不来的借口。”
禾时宜长叹了一口大气。
满是忧郁的眼中闪过一丝沉重的悲痛。
“但是她忘了,我比任何人还要懂她,她自以为不来就可能打消我对她身份的怀疑,殊不知······”
“这只是我故意为她设下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