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行李箱拉链坏了可以用剪刀,也可以用砸的,扯的,还有摔的。”
厉安琪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她两手环抱胸前,趾高气昂地走到苏羽霓身旁,朝她狠狠翻了个白眼。
“怎么,苏小姐这是对南宫家的佣人不放心,怕他们拿了你的贵重物品,还是觉得老爷子这院子有小偷,只有禾时宜才不会行偷窃之罪?”
苏羽霓保持着该有的仪态:“苏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哼!”
厉安琪不屑搭理:“我如果没猜错的话,今天应该是你第一次见到禾时宜吧,第一次见......就这么信任了?”
“信任到连南宫老宅内部的人都要遭你怀疑手脚不干净了?”
她的话明显打脸了苏羽霓。
就像在阴阳眼前的女人心思沉重,谎话连篇。
而面对这么直截了当的敌意。
苏羽霓也没太计较,而是看向她依旧落落大方的笑了笑说:
“看来厉小姐又误会我了,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时宜和善,爷爷又将我们安排住一起,所以比起其他人,我自然愿意更相信时宜,再加上......”
她迟疑了片刻。
回头看向身后的禾时宜明媚一笑。
“我对时宜一见如故,大概这里面也有姐姐的关系在吧,毕竟姐姐认可的朋友,我自然也愿意认可。”
“你们也知道,我刚回国也没什么朋友,所以只要时宜愿意,我想我们也能像姐姐那样成为很好的朋友。”
在她提到苏知言的刹那。
禾时宜心口顿紧,整个人犹感触动。
那份深深的愧疚感也再次从心底深处慢慢涌起。
“切,一个死人也能搬出来当背锅侠,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