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想想孟挽并不喜宋浅浅,转念又同仇敌忾地想了想,又觉得宋浅浅并不可怜了,反而觉得宋浅浅这样是活该,摊上那么一个男子,也是她自找的。
毕竟当初她也不是被父母之命逼着嫁给楚懿的,而是她上赶着嫁的,自己选择的,怨不得别人。
孟挽有些讶异,没想到楚懿居然对宋浅浅如此薄情,要知晓上一世楚懿对宋浅浅可以道是情真意切, 不过想想楚懿背着宋浅浅在外边养了小妾一事之后却又觉得也不奇怪。
因为上一世的事情,也丝毫提不起同情宋浅浅的心思,反倒是幸灾乐祸。
上一世宋浅浅安安稳稳携儿带女吸着她的血过得滋滋润润,这一世落了个这般的下场,在孟挽瞧来也算是大快人心。
沉默片刻之后,才挑眉淡道, “她许是不知晓男子自古以来都比女子要薄情得多,三妻四妾都是再寻常不过,重情分的男子,更是寥寥无几。还以为自己能当例外的那一个吧。”
楚蔓便笑了,“那她实属是想太多了。她无出色过人之处,母家又不能为楚懿提供任何助力,她是如何以为自己能当例外的那一个?依附男子而活,就应该知晓自己并不是例外的那一个,而是随时可以被替代的那一个。”
孟挽倒是讶异于楚蔓拎得清这个理,点了点头,“确实。”
楚蔓也只是随口跟孟挽八卦一下,之后倒没有多说,等孟挽用完晚膳之后,眼瞧着天色暗了下来,也没多留孟挽,而是很识趣地推着孟挽往回走。
外边灯火阑珊,显眼处都挂着写着“囍”字的灯笼,道上厚厚的雪已经被府中下人铲到道路两边,路也好走上许多。不过楚蔓还是不放心孟挽,将孟挽送到了院门前才往回走。
这一日院中下人还未回来,院里远远看去仍是黑灯瞎火的,本来孟挽以为此时院中空无一人,也是进了院门才发现楚渊不知何时到了。
一身墨色在月色中风清月白地候着她。